设定:你xall(本期文司宥)
互通心意之后,你和他同榻而眠。不曾想,你们竟变成了动物,你还与他这样那样,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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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文司宥·神鸟]
恍惚间,眼前有什么散发微光的东西在摆动……
随着节拍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陷入沉睡时,酥麻的痒感突然攀上你的脊背。
再次睁开双眼,你的手臂已经与身后的羽翼融为一体。
你尝试扇动它,竟带起一阵强劲的风。
不仅掀起了浪,甚至还推助你扶摇直上。
你飞得越快,羽翼便愈加丰满。
甚至连耀目的日光,仿佛都被你甩在了身后。
你感到自己的躯体在不断膨胀、扩张。
飞着飞着,你才发现所有绚烂的景象、美好的河山似乎都被你揽于自己的麾下。
察觉到这点的你,骄傲之余,又倍感孤寂。
因为,你的前方,只有看不到边际的空茫白色。
这还不够。
你想要更多。
你向着虚空发出一声叹息。
意料之中,你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你感到绝望,想要停止扇动翅膀,任由自己下坠。
就在这时,你的眼前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。
一抹微光裹挟着萤色逐渐向你靠近。
你有种预感,从此之后,你便不会再以孤单的个体存在。
于是,你又用尽全力扇动起羽翼。
白昼的光辉、绚烂的景色……也都随你奔赴天际。
越来越近了。
你做好与它靠近、碰撞,甚至是融合的准备。
突然,一声与你一般,同样孤寂的鸟鸣划破虚空。
透过撕裂开来的白茫,你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同类。
但与你不同的是,它随身携微光,可羽翼之下是晦暗不明的幽渊,头顶着的则是漆黑的暗夜。
危险,你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个词。
但还是你鼓起勇气,想要与它和鸣。
然而,这只鸟仅仅同你擦肩而过。
甚至在你们快要相撞的一瞬间,它放缓了速度。
只有那么一瞬,你对上它空洞的眼神。
失望?气愤?遗憾?
你百感交集,却仍旧想要抓住这一抹萤色。
但对方显然算准了你的打算。
你眼看着它盘旋着,即将坠入身下的幽渊。
情急之下,你只得朝他的方向俯冲下去。
还敢挣扎?
还想将你推开?
一怒之下,你用的自己喙牵制住它细长的脖颈。
又将自己丰满的羽翼笼罩住它的。
终于,它不再抵抗。
欣喜之余,你的身体却传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异样之感。
你发现你们两个都在不同程度地破碎,而后融合、重塑。
渐渐地,你再也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感情,发出满足却又痛苦的嘶鸣。
而你那依旧衔着它脖颈的喙,却因感受到震颤而在不知不觉间松了力道。
随后,一声并非是你的呻吟,悄然溢出。
你这才知道,原来与你逐渐产生融合的它,亦是如此狼狈。
融合进一步加剧,你们的声音逐渐化为和鸣。
而伴随和鸣而来的,是你们身后空渊的旷世之变。
黑白回响、明暗交叠、昼夜更替……
就在你们即将消融于这个合二为一的新世界时……
你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指。
眼前的所有瞬间化为齑粉……
再度睁开双眼,你感到意识清明了许多。
烛光下,以锦带遮目的文司宥,正安静地坐在你身旁。
他脸上那熟悉的笑意,将你拉回到现实。
“我刚刚,怎么了?”
你晃了晃脑袋,隐约想起一个荒诞的梦境。
“是你说的,要试试我无法视物之后,还能不能行这催眠之术。”
“可我没想到的是,早已意志坚定的你,竟又中了文某的这些招数。”
文司宥轻笑着,仿佛你再度中了他的催眠术,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。
“霁月,我刚刚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吧?”
你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梦境,却越是想记起什么,越是忘得干净。
无奈之下,你只得求助于眼前的他。
“放心,我只是……让你沉沉地睡了一觉而已。”
“若是不信,你大可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,是否有什么异样?”
文司宥说得坦荡,让你心安了些。
你摇了摇头,表示无碍。
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,你们待彼此都十分坦诚,哪有不信任对方之理?
“那今夜,你还是宿在我这里吧。”
文司宥摘下目上的锦带,眯着眼,嘴角带着一如既往的和善笑意。
见他向你敞开怀抱,你虽脸红,却也顺理成章地钻到了他的怀中。
可就在这时,借着烛光,你的目光恰好扫过他本该光洁白皙的脖颈。
!!!
是、是咬痕!上面有咬痕!
为什么会出现在文司宥的脖子上?!
紧接着,随着你的动作幅度变大,你又感觉到了某种异样。
滑腻的感觉、略有濡湿的裙摆、还有……他突然伸进来的那只手……
“文、司、宥!”
你羞愤地对他怒目而视,可他却真的“视而不见”。
手上的动作,甚至还变本加厉起来。
终于,在某个你咬紧牙关不愿服输的时刻。
那个始作俑者终于开了口。
他说——
“你现在的样子,应是很美的。”
因着他的这句话,你再也无力去做什么无谓的挣扎。
就连抬手推开他的力量,都已变得不足。
早已残存不多的愤慨、好胜心与意志力一同跌入谷底。
化作绕指柔,似是在讨好,又似是在安慰,你轻轻吻上他的眼眸。
彩蛋是[文司宥自述“作案”动机与“作案”过程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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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文某,如今想来,也只是一介布衣而已。
能得云中垂青,已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值得庆幸之事。
云中待我向来坦诚,可一遇上感情之事,对象又是眼盲的我,她便总是藏起自己的心思,转而顾忌我的感受。
我自认并非脆弱之人,故而在与她心意相通之后,便也希望她能从我这里索取更多。
我二人虽已有夫妻之实,她却总推说要顾忌我的身子,十次有八次,都不与我亲近。
说来也可笑,眼疾为毒发所致,身上的道道疤痕虽仍未全部消除,也仅仅是皮外伤。
我的这副身子,明明就是康健的,甚至比常人保养锻炼得更好才对。
她对我也太小心仔细了些,就好像我是个矜贵的瓷瓶,一碰就会碎掉一样。
总得找个机会,让她认识到自己的“误解”才行。
昨夜,她与我说起催眠之术一事,我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催眠之术要想成功,无他,唯“身心交付”四字……
……(余下在彩蛋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