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在养仓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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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all郡]假如变故不曾发生,你最后嫁给了他……

设定:你xall(玉泽、凌晏如)

假如朝廷没有夺位之争,也没有人通敌,你作为云中郡主在父母和哥哥的呵护下顺利长大,你会如何与心仪的他结缘呢?

*花忱为南国公世子,你五岁被封为云中郡主

*南国公夫妇长期在外驻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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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篇→文司宥x你[文郡]假如变故不曾发生,你最后嫁给了他……


这篇,写的是从结缘到结婚的过程~上一篇是相识到结缘


[凌晏如x你]


(前情提要:你凭本事让当朝首辅凌晏如收你做了学生……但一开始他误会你和其他名门淑女一样,就仰慕他而来的。)


成为凌晏如的关门弟子后,你跟随他经办过无数案件,也立下无数功劳。


眼看着,就要升迁为大理寺少卿了。


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你却因为秉公执法触碰了皇帝的逆鳞。


“陛下,不如您想个法子,将那云中郡主支开,别让她在宣京呆着了,眼不见为净。”


佞臣像皇帝谏言。


皇帝点了点头,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,便有意将你赐婚到寒江或蜀中,还想着让你自己挑,以视皇恩浩荡。


凌晏如手眼通天,自然得知了此事,但想来想去,也只想出了一个将你留在宣京的办法。


但这还需要征求你的意思才行。


所以,他一下朝,便拉着你坐下,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议。


“云心先生,您这么急叫学生来,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

你鲜少见凌晏如表情如此为难。


“若是你现在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地步,眼前尚有三个选择,其一去寒江,其二到蜀中,其三……敛去锋芒,留在宣京,暂居…幕后。”


凌晏如说得委婉,你自然听得云遮雾罩,但心中也已猜到了大半。


“莫不是学生日前办的那个案子,得罪了宫中贵胄,要降罪于我?”


凌晏如称:“是。”


简短一字,却饱含许多无奈之情。


“那,先生以为,学生此去寒江或蜀中,要蛰伏多久才能再回到先生身边呢?”


见你仍对朝廷抱有一丝幻想,凌晏如只得冷下脸,告诉你:


“此刻若你离开宣京,一辈子都回不来了。”


你大惊,不小心将手中的茶杯都掀翻了。


“云中,你的手!”


凌晏如也顾不得许多,抓住你的手就要带你去冲冷水。


耳房中,你就这样乖乖伸着手,依着凌晏如的意思,在水中浸泡。


可你的眼睛也没闲着,依旧盯着他的脸在看。


其实,几年相处下来,也只有你知道,这位铁面首辅其实也有柔软的一面,不过是藏得很好罢了。


比如,他吟诵折柳时的温润笔墨。


比如,他夸赞你的时候,会露出春风和煦的笑容。


又比如,就像现在这样,他为你镇热,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你。


这似乎,有些超过了师生的情谊……有时候,你常常这样想,却又不觉得违和。


这样的先生,怕是世间再难得了吧。


你这样想着,便鼓起勇气说道:


“先生,不管用什么法子,请将学生留在宣京吧!”


你将手从冷水中拿出,也不顾还湿着,就抓着凌晏如的宽袖摇摇晃晃。


凌晏如随面上无甚表情,可你眼瞧着他耳廓泛起了红色,你便觉得他定是被你说得耳根子软了。


“若你选则留在宣京,也是一辈子的事情。怕是时时刻刻都要见到我了,即便你厌烦了,也只可落子无悔。”


你一听,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云心先生,那不就意味着你在大理寺的地位稳了吗!眼睛马上就亮了。


“还有这好事?学生自然喜不自胜!”


后来,凌晏如有一天去上朝后,便没有在正常的时间段回来。


直到一天一夜后,你才在宫门外举着伞等到了他。


可无论你怎么试探,他都只说是陪皇帝下了一夜棋,并无什么大事发生。


但你心里隐隐觉得,定是为着你的事情,便越发觉得要不辜负先生的这番恩情。


后来,你又莫名其妙地随着凌晏如去了趟南塘,还恰巧路过你家,又赶上你父母、哥哥都在,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饭,这才开开心心的随凌晏如回了宣京。


在马车之上,你没忍住,感叹道:


“云心先生对我真好。”


正在闭目养神的凌晏如突然就睁开了眼,轻咳几下问道:


“何出此言?”


“我给先生惹了那么多烦心事,还让先生帮我收拾残局,先生非但没责备我,还假借公事带我来家乡散心。学生又不是几岁的稚子,自然能看出先生的一番良苦用心。”


“但愿你回了宣京,也能如此想。”


几日后,圣上传来旨意,不是给凌晏如的,居然是给你们两人的。


内容说得简短又明确,你被圣上指给了当朝首辅为正妻。


婚礼都帮你们定好了,就在五日之后。


虽说是一切从简,但凌府上上下下无不忙得热火朝天。


凌府众人都道,他们家大人是铁树开花,可喜可贺。


又道夫人是你,大家知根知底,又都觉得你待人随和,甚好相处,便更加欢天喜地。


只有你一个人,自从领旨谢恩后,就窝在房中不出去,就连凌晏如叫你,你都没有开门。


你就是气不过,这圣上也太昏庸了点,这云心先生是什么人啊,他要是早对你有意思,不是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,娶你了吗,干嘛还需要承那破皇帝的情呢。


你曾经也不止一次想过,未来你的师娘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
可每当你这样想的时候,心中便有些酸楚,毕竟未婚的凌晏如,平日里眼中便只有你一个女子。


可你再想什么,也已无用。


木已成舟,也只能这样下去。


大婚之日到了,你本着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的原则,为替你更衣上妆的喜娘开了门。


可万万没想到,一袭红衣的凌晏如竟也跟着进来。


从你束发到涂上口脂,他都站在原地,一言不发。


直到你被他看毛了,才吩咐喜娘暂时下去休息并赐了一杯喜茶给她。


喜娘千恩万谢地退出了房门。


“先生看看,学生这首辅夫人的做派,还算得体吗?”


你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,轻声说道。


“嫁给我,你是不愿的吗?”


凌晏如也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盛装打扮,一时贪看,忍不住将心里最想问你的话,说出了口。


“我没有啊,反而是先生你,才是那个被强迫的人啊!虽说现在木已成舟,但是云中还是替先生感到生气!”


说完,你甚至还站起身,重重拍了下梳妆台。


凌晏如听你如此说,一时间僵在原地,哑口无言。


他默默地将手抚上额头,腹诽道,难道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?竟让云中误会至此……


“所以,你这几日,闭门谢客,连我都不见,只是在为我生气?”


“是啊!不然呢!可天子赐婚,我又不能反对,只好把自己憋在屋子里,等我自己气消了,免得又得罪了皇帝,反而害了先生。”


凌晏如见你待他如此赤子之心,更是察觉此刻他的心中一阵热流涌动,便没忍住,将你揽入了怀中。


“别说了,省些力气,婚仪繁琐,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
“嗯。”


你点了点头,应下。


月上中天,拘了一天礼的你,终于在到达喜房的那一刻得到解放。


你偷偷将自己的盖头掀开,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


本想在锤锤自己的腿,没想到凌晏如竟来得这般早。


“云心先生!您不需要在外面招待来宾吗?”


你忘了自己还掀着盖头,蹭地一下起身,就要如以往一般向他行师礼。


跟在凌晏如身后的喜娘急了眼,赶忙冲上去把你的盖头盖好,又要叮嘱你不可坏了这洞房的规矩。


可她还未说完,就被凌晏如挥挥手,遣走了。


“无妨,喜娘现在就可下去领赏了。”


说着,你还眼瞧着凌晏如给了她一把金叶子。


你感到甚是心疼,没想到这婚嫁行业竟如此赚钱,早知道你就不……


“早知道什么?嗯?”


坏了,你又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。


“没什么、没什么……先生,您请挑盖头!”


说着,你还恭恭敬敬地将喜秤双手递给凌晏如。


“胡闹,看来这洞房的规矩,你是一点都没有用心学。”


“学生……”


你刚要辩解什么,便被凌晏如直接挑开了盖头。


“那为师便从头到尾亲自教你一遍吧。”


随后,凌晏如便示意你同他饮下了那交杯酒,还将你一把抱起,向着床铺走去。


“……等一下,云心先生,这里没人瞧了,我们可以不做戏了!”


“谁告诉你我是做戏?”


“又是谁告诉你我是被迫的?”


“你不是想知道,那日我与皇帝下棋都说了什么吗?无他,便是我向那皇帝求娶的你。”


“去南塘那次,也是为了去府上提亲。你我的婚事,媒约之言、纳聘迎娶,样样不少,天经地义。”


“你说说,何来做戏之说?”


……凌晏如的每一句回答,都重重敲击在了你的心底。


如此说来,你是真的将当朝首辅拿下了吗?


早知道这样,之前在南塘的时候,你见了你爹,便不会如此作小女儿姿态了,你、花云中,分明就是将门虎女嘛!


“到了这种时候,还敢分心?”


一阵凉意袭来,你才知道自己的衣裙竟被凌晏如解开了。


不知所措的你,点点头又摇摇头,不知如何是好。


早知有今天,多看些《风月荷间集》也不至于被动至此啊。你在心里暗暗后悔。


一声叹息从对面传来,凌晏如慢慢朝你俯身,将一只手覆在你一直眨来眨去的眼睛之上。


“闭眼,我来教你。”


后来你才知道,那晚,原是凌晏如自己,看到你那双赤诚又纯良的眼睛下不去手,才让你闭上眼眸的。


又过了一年……


朝堂之上。


“凌晏如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以公谋私,让花云中当大理寺少卿!”


佞臣在朝廷指着凌晏如破口大骂。


“皇上明鉴。这花少卿早在一年前业已通过考核,合该马上上任少卿一职。如今推迟一年,才上任,其中缘由,想必陛下心知肚明。若要细查,微臣也无不可,只是——”


座上的皇帝一听,咬着牙道:


“罢了。居其位谋其事,大理寺的事情,首辅全权处理,其他人就不要多言了。”


从此之后,你和凌晏如无论到哪,都出双入对,成为人间佳话。




[玉泽x你]


(前情提要:玉泽作为你的天降未婚夫,在你及笄时来看你,还为你办了明雍的入学手续……)


今年,已经是你入学明雍的第五个年头。


没错,是第五个年头。


跟你一届的同砚们,成家的成家、立业的立业,还有的考取了功名,早已入朝为官。


只有你,被宣望舒压着成绩,迟迟不准毕业。


因为其他课业早已修满,你无课可上,便连那特别离谱的选修课都上了个遍。


因此,你也打破了明雍自创办之日起的最高学分记录,再无其他学子可以企及。


看就是每学期,你的史学成绩都停留在五十九分。


“乖徒,又在上‘喂鱼’课?”


你的未婚夫君宣望舒施施然向你走来,还蹲下身,将你圈在怀中。


“起开吧你!我无聊到在这里喂鱼,还不是因为——某个坏心眼的史学先生!苛待学子!假公济私!为非作歹!”


“哦?是哪个坏心的先生?竟如此欺负我的未婚妻?哎呀!原来是我啊……那对不住了,若打了为夫,你定会心疼的。”


宣望舒将你抱得紧,致使你没能挣扎出他的怀抱。


“再等一等,很快,你就能随我离开这里了。”


又是这句话,你轻轻叹了口气,靠在他肩膀上,吸了吸若有若无的荷香。


“乖徒若是男子,也早该弱冠成年了。你以为我不着急吗?”


说着,他还坏心地掐了下你腰间的一处软肉。


你面上一红,便不再言语,只叹自己每次都是这样不争气地陷在宣望舒的温柔陷阱中。


又过了半年,你隐约听闻朝局动荡,就连国外的多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。


很快,明雍书院实行了更为严格的宵禁措施。


渐渐地,宵禁又改为了严苛的出入限制。


学院中的学子和先生门,也都开始人人自危。


甚至还传言,有人硬要闯出,被为首的士兵乱棍打死。


就在诡谲的恐怖漫上整个明雍之时,宣望舒突然出现在你的寝室之中。


“走吧!乖徒!愣着做什么?快随我成亲去!”


“成、成亲?”


你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打得措手不及。


“来不及解释了,什么都不要拿,你人随我走便好。”


你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被玉泽带入了一处地道,七拐八拐,终于在某个出口处见到了光亮。


随后,你们真的换上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婚服,进入了一艘挂满了红绸的喜庆画舫。


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

夜晚,你便靠着宣望舒在船头与他一起赏月。


殊不知,身后的河水已经染上了殷红……


后来,你和宣望舒辗转多地,最终登上了驶往海外的船。


风浪之下,宣望舒百般呵护着你,终于到达了一处世外桃源。


在那里,你不仅见到了自己的父亲、父母还有兄长,就连熙王夫妇都站在门口迎接你们的到来。

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
众人皆对你笑了笑,没解释什么,只说是两家商量好了,一起辞官,到这里来躲清净。


而宣望舒则直接打断了你的思绪,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让你脸红心跳的话:


“今晚便将那洞房补上吧?夫人?”


再后来,宣望舒带你独辟了一个小院,供你夫妻二人独居。


理由很简单,说是你哥看他的眼神,尤其是夜晚,你们即将就寝的时候,十分凶恶,让他怕得很。


很快,你便开始后悔陪他别居,因为即便是你受不住,都哭了出来,他也只是好言好语哄着你,但身上的动作却从未有分毫迟疑。


又过了一年半载,直到岛上来了外商,你才从他们口中得知,原来自己的故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
而此时,你已不再是局中人,而是有幸作为听众,偶尔听到从宣京、越阳、甚至是南塘吹来的些许凉风。


原来,你一直被家人好好地保护着。


突然,肩上一暖,是你的夫君宣望舒将外衫披在了你的身上。


“出来买东西,不带为夫这个劳力怎么行?仔细伤了筋骨。”


你心中一暖,便觉此生真的是太过幸福,一时间生了哽咽之感。


“夫君,我好像真的太幸福了,怎么办,幸福得想哭。”


宣望舒则摸了摸你的头,笑道:

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?这种程度就算幸福了?我的夫人未免也太好哄了些。”


说着,他又贴近你的耳畔,轻语道:


“明明你已经不再是那小小的稚童了,同床共枕多日,这点为夫还是能确定的。”


“再给你做一盘五色花糕,你看今晚是否可以——”


“宣、望、舒!”


你将手中购得的东西都一股脑丢到他面前,自己则羞着脸向着家的方向跑去。


宣望舒也没有急着追你,而是从旁打听到了你刚刚都说了什么听了什么。


得知你为何突然有感而发后,他心下了然。


也罢,聪慧如她,早晚她都会知道的。


反正从此以后,你们的余生,无关纷扰,只赏风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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