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定:你x玉泽(中毒后遗症)。
接过涂满毒液的熙王印后,玉泽九死一生,最终落下寒症。待你大仇得报,一切平息之后,玉泽以南塘风水养人为由,大摇大摆走进了花家……他一住就是半年,却与你在感情上看似毫无进展……
如有OOC见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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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起·哥哥的担忧]
“小妹,你方才又去玉泽那儿了?”
花忱,你的哥哥,忧心忡忡地拉着你的胳膊将你从廊下拽进屋中。
“哥,今日玉先生又调制了新的奶茶,说是用新鲜莲藕为辅料,倒是新鲜,你要不要也来尝尝?”
你满脸笑容地将手中的小锅子放到桌上。
可花忱此刻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。
还尝奶茶?就这小恩小惠都快把我妹妹拐跑了!更何况用的都是我花家的开销!花忱心里暗暗的想着,更加不是滋味。
“哥,你怎么了?”
你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,便出声询问了下。
你不问还好,一问起来,花忱反倒眉头更皱了。
只见他清了清嗓子,又正襟危坐,似是有什么大事要说与你听。
你见状,也竖起耳朵开始认真起来。
“这玉泽,从寒江来到我们花家也小半年了吧?”
你点头称是。
接着,花忱继而又说:
“你瞧啊,自从他一来,这府中之人看你们俩的眼神都有些异样,你发现了没?”
你想了想,确实没错。
不过这也怪不得大家啊,如今太平盛世,府中更是不缺银钱,可不就剩吃瓜和八卦的闲心了嘛!
再者说,他们也没想错啊。
你确实对玉泽有意思,这事估计除了你哥没看出来,其他人都知道了呀。
说不定,林姗、微霜她们,还在暗中为你加过油呢!
不过这些事情,万不可与你哥提一字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所以,对于花忱的这个问题,你抚了抚前额,未置可否。
花忱见你摸头,又误以为你同他一般为玉泽的事情头痛。
他便开门见山地向你透露,他打算给玉泽下逐客令的心思:
“你瞧,你也因为玉泽的事情头疼不是?你哥哥我也一样啊,此事若一直这样拖下去,实在不是个办法!你等着,我今晚就去帮你了结!”
这样说着,花忱不仅攥起了拳头,还捶了下桌子。
等一下?
什么情况?
你哥都知道了?
难道他也知道你心悦玉先生,也认为此事一直拖下去会误你终身?
甚至……了结什么的?他还要亲自帮你去说媒吗?
这样做虽然对你确实有利,但却多少有点“以多欺少”的意思,实在不是你花云中的行事作风!
于是乎,你站起身,决定自告奋勇!
你说——
“哥,你妹妹我长大了,自己的事情自己办,你不用去了,此事我亲自处理!你就等着我凯旋而归吧!”
于花忱惊诧的目光中,你下定了向玉泽告白的决心。
[承·大红喜袍]
出于务实,你没有选择像寻常女子一般,做些荷包或什么小物件当定情信物。
而是早在玉泽迈进花家大门的那一刻,就开始缝制喜服。
你自己的……还有玉泽的。
也来不及掌握更繁复的绣工,你觉得心意到了便好,就匆匆赶制,还得避开旁人,尤其是你哥,所以直到前天,玉泽的大红喜袍,才真正完工。
到了晚上,你想都没想,用寻常素色绸布掩住那抹吸睛的红色,便往玉泽屋里跑。
没想到,玉泽屋中的灯虽亮着,人却已经躺在了床上。
是寒症又发作了吗?
你暗暗为他忧心,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床边挪动脚步。
今日,你可是同花忱立了“军令状”的,可不能退缩。
就在这时,刚巧玉泽也适时地睁开了眼。
他先看向你,随后,又将视线落到你怀中的包袱之上。
“乖徒,你这是——?”
你见玉泽发问,也就不藏着掖着了,可嘴上却说得别扭。
“玉先生,现在已经是夏末了,眼看天要凉下来,我就自作主张给你置办了身衣服。就……还挺特别的。你看你要不要收下。”
你的嘴似乎是你身上最矜持的部件,这种关键时刻,怎么就词不达意呢?
玉泽却眯着狐狸般的眼眸,笑纳了你的“礼物”,却丝毫没有打开查看的意思。
“不打开看看,喜不喜欢吗?”
你硬着头皮,抱着一线希望追问。
“为师的喜好,不是早在几年前就被乖徒完完全全摸透了吗?乖徒送什么,自然都是我的心头好。”
依旧是那种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引诱,而后不知不觉沉溺其中的如玉笑容。
明明只是一句玉泽同你惯说的笑言,你却因此不知红了多少次脸。
似是被子从坐起的身上滑落,玉泽感到一丝寒意,便将目光又落到你送的包裹之上。
“既然乖徒想看,那为师便试穿一下外、这……是红色的?”
玉泽拆开包裹,喜服的正红色暴露在烛火之下,甚是显眼。
你抬起眼眸,想要以眼观心,看玉泽的反应。
结果,却大失所望。
“多谢。”
就这两个字,仅此而已。
他甚至都没有仔细看过,便又原封不动包了回去。
还不如你当年送错师仪,将一盘小米辣送到玉泽面前时,玉泽的反应精彩。
这么说……表白失败了吗……
你垂头丧气地想着,便产生了退意。
可就当你转身要走时,玉泽却下床,将你一把拽到了他身边。
你们贴得很近,近到玉泽松松散散的睡袍都半数搭在你的肩膀之上。
阵阵清幽的荷香若有若无地盘桓在你的鼻尖。
柔顺的发丝拂过你的侧脸,把你蹭得痒痒的,又尤嫌不足似的垂到你的肩头。
白皙而有力的指节禁锢这你想要逃离的意图。
甚至就连耳畔的软语都充满了蛊惑之意。
你现在脑子完全是蒙的,只能听到玉泽在你耳畔说着让你没办法完全理解与回应的话。
他说——
“原来,你也不想再与我仅仅维持在师徒关系了吗?”
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半年前重逢之时?大仇得报之时?寒江水患之时?还是……明雍荷塘初见的时候?”
“乖徒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你可知,现在的你,比你做的那喜服都红上百倍?”
“还是不说话?”
“那为师可就要用自己的办法,慢慢教乖徒开口说话了……”
[转·两个男人的密谋]
自从那夜,你拿着喜服跑去同玉泽表白开始,你便陷入了更甚的困惑。
你跟玉泽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应该就算是表白成功了吧。
可他从那以后变得有些奇怪。
倒不是说,他对你的态度不好或冷淡之类的。
温柔、宠溺、恋慕……这些美好的词汇,你仿佛都能从玉泽目之所及处感受到。
可就是从那时起,他与你哥花忱的会面,愈加频繁。
甚至是彻夜长谈。
每当你好奇心起来,想要偷听时,他们又总能避开你,让你很是烦恼。
不会是你哥提出什么奇葩的条件来难为玉泽了吧?
你狐疑地想着,却怎么也摸不着头脑。
直到有一天,你听到一阵古怪的瓶罐倾倒之声,随后便是你哥焦急地在唤谁。
心中隐隐有不详的预感。
终于,你再也忍不住了,运了十成十的功力,一脚将你哥锁住的房门踹碎,冲了进去。
血……一大滩血!
顾不上冲击鼻腔的血腥味道。
你赶忙沿着血迹冲向你哥的卧房。
玉泽!是玉泽!
你在心中惊呼着他的名字,伴随而来的,还有咚咚咚跳到快要溢出的心脏。
你夺步到床边,赶忙将玉泽紧紧搂在怀里,哭着看向你哥。
“哥,他到底是怎么了?”
花忱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你,默默良久。
直到你不顾一切地揪着他的衣领死命摇晃,眼中含着不甘的泪水,求他一个解释。
花忱才告诉你玉泽又服下了一种毒药,不过这种毒药是可以用来攻克熙王印上的余毒的。
他也曾在玉泽饮下的前一刻,死命阻止过。
可玉泽想都没想,便仰头饮了下去。
余毒不清,恐寒症伤了根本,无法护你一世。
所以,他饮鸩为你,他甘之如饴。
[合·冬雪初融]
“乖徒,快过来,给为师亲亲抱抱!”
岁末将至,从外面走进室内的你依旧被冻得伸不出手来。
可玉泽那厮,确实另一番景象。
薄衫薄被,胸口还大敞着,正伸展这手臂,只等你入怀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自己夫君呢。
你撇嘴想着,却也乖乖揽上他的腰,以此来取暖。
自从上次,玉泽饮下另外一种热毒之后,除了吐了些黑血、昏睡了三天三夜外,他的寒症倒是真的好了。
但取而代之的,便是这热症。
寒冬腊月,他都不觉得冷,甚至越是冰冻霜寒,他还越来了精神。
这让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还叫我乖徒吗?我们成婚都两年有余了……夫、呃玉先生。”
“那你先叫我夫君,我便改口叫你娘子,如何?”
玉泽的泪痣生得真是好看,称得那微微泛红的狐狸眼尾都尽显娇艳之态。
真是个勾人魂魄的绝色公子啊。
你暗暗腹诽,自己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再脱离他的诱惑了。
自两年前玉泽饮下热毒,患了这热症之后。
玉泽便与花忱推说受不了南塘的高温,以此为借口,硬是拐了你,带着你一路北上,回了他的寒江。
还不嫌事大地向包括花忱在内的所有故人都发了请柬,为你在寒江置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这下好了,所有人都知道你与玉泽的事情了。
花忱这才松口,黑着脸赶来寒江,应下了玉泽的那声“大舅哥”。
每每忆起此事,你都哭笑不得。
而玉泽却为你在他怀中,还敢分心而佯装可怜。
你知道,他是在向你索求更多的关心与亲密之举。
美人如斯,你也乐得如此。
抚摸着眼前这副过分滚烫的身体,你再无暇思考其他事情。
当这种灼热之感同样附着到你的身体上时,你只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涣散。
虽然很快便失去了主动权,但快意的满足感变为代偿,填补着你的种种不甘。
透过迷离的双眼,你仿佛看到了恒久而又炽热的永远。
彩蛋粮票即可解锁,是【后日谈】,论夏季的玉泽如何与你亲近?